Dear Sumi,
禮拜五或六的晚上,我會到住處附近的超級市場,帶幾罐金牌台灣啤酒回家。
我把房間內的明亮度降到最低,僅有的光源來自書桌上一盞檯燈映照,剩下的便是昏黑蔓延籠罩。
接下來的行程,不外乎是聽著音樂看書,再不然就是打開Word文書程式敲打文章。
研究所以來好幾年的週末假日時光,我是這樣度過的。
我常自嘲這是迷戀酒精的窮書生之休閒模式。
很安靜,很一個人。
「啊,一個人喝悶酒?」當別人聽到我的敘述,這通常是他們對我如此行徑的直覺反應。
究竟是我古怪還是他們才算正常?
我的回應則是:「其實我覺得是享受的。」
吃飯或喝酒,我們一般都認為不會也不應是單獨的行動。
那未免太寂寥蒼涼了些,不是嗎?
我有一個女性好友,她曾經的名言是:「寧願餓死也不要一個人吃飯。」
我內心的旁白是:「這算哪門子任性的名言?」
況且若真因此餓死的話,堪稱奇人軼事一則。死因:死都不要一個人吃飯,然後嗝屁。哈~(她知道我這樣寫,一定會提出抗議。)
我想說的是,我們仿佛都急於地打開大門往外頭四處流竄,赴約一場場的喧騰鬧鬨。
更懂得和習慣與他人互動相處,那麼,自己呢?
終究,我們才是,無時無刻陪伴左右自己的那個人呢。
樂於周旋熱鬧,也懂得適切恬靜自處,其實我們,兩者都需要。
妳在心裏遇見的那個人,即:妳自己。替我問好。
松阿
寫於 木柵路‧709研究室
聽著萬芳「我們不要傷心了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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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火鍋,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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